城传到东南诸省,让一些人的心思都活泛起来。” “陛下是怎样的性情,你应该也很清楚吧?” “但恰恰是这样,使得一些人愈发的不满,我廉政院能立足于朝堂,根本是什么?那不正是陛下的信赖和倚重吗?如果廉政院不能为陛下分忧解难,那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道理是这个道理。” 面对崔呈秀的连续发问,田吉努力平稳心神,讲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