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膝跪地。 白胭眼角含泪,赶紧搀扶,可是他却没有起来。 “她病得很重,发烧了一夜,意志很虚弱。儿子怕她随时会去,也做好了准备,她走我也走。母亲不必感到难过,其实儿子四年前就已经死了,留下只是个躯壳,如同行尸走肉而已。” “封景就当是你们老人家的慰藉,以后他来接我的班。这孩子聪明乖巧,不会让封氏断送在自己手里的。” “你别这么说……我们离不开你,你要是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