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散开来,所以必须要用个皮筋扎起来。 结果这家伙也不知道是当时走的急,无心丢掉,还是有意为之,把这东西落在这儿了。 因为位置隐蔽,我也没发现。 孙姐也没说什么,把皮筋放在了桌子上。 等我俩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她依偎在我的怀里动情地说:“感觉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我轻轻拍着她的手臂问。 孙姐说:“在我家,总感觉偷偷摸摸的,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