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见鲍兰举着烛台站在门边,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也不由自主露出了微笑。 鲍兰抢先开口。 “我真害怕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平脑中千头万绪,心头五味杂陈,最后通通化作歉疚。 “我怎么可能丢下你不管?” 鲍兰也笑了,请沈平进屋里说话。 她对辜焕的随从视而不见,那随从也像无事人似的、走到屋门东侧的墙根处静静蹲着。 沈平注意到这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