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钉在原地。 他怎么会不认得这个耳聋眼花的老婆子? “酒婆子,”六安探身一捞,抓住了她的手腕,“长老可在?” 酒婆子抗不过六安手上的力道。她拿着抹布的右手掌心上翻,一根细如牛毛的银针被她倏地收回袖中。 “在的、在的。”她连声应答,终于挣脱了束缚。 六安这才绕过她,走进酒馆。 酒婆子像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慢吞吞去捡地上的木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