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的青年手里把玩着一颗琉璃珠。老仆阿福驾着马车,驶入了一处大宅。 青年和老仆并不在意宅院原本的主人曾经富甲滁州、又暴毙家中。深深的庭院仿佛也不在意栖身于此的人是穷困潦倒,还是权重望崇。 青年下了马车仍愁眉不展,老仆见了,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公子眼下应该以保养身体为重,没有什么比这点更重要。” 青年没有隐瞒心事的意思。 “我还是拿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