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法讲道理,那就比拳头好了。”武仲说得一本正经。 王妧皱了皱眉头,但不是因为她觉得武仲的建议很荒谬。 “拳头不行。不过,你这话还算有些可取之处。”不见到张伯,她始终无法安心离开滁州。 武仲嘿嘿笑了。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在宿营的平地附近绕了一圈,始终没有离开过众人的视野。 背风处,干枯的树枝烧得噼啪作响。一个护卫手脚麻利地在地上挖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