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被张伯打开,露出一件褪色发旧的小儿绸衣。它的针脚细密均匀,隐约能看出制衣人的用心。除此之外,这件绸衣再无半点特殊之处。 “他回来了。”王政的声音打断了张伯无声的思索,“这就是他送来的宣告。” 张伯猛然想起绸衣归属何人。他抬头望向王政的眼睛,只为确认一件事。 “您认为,这宣告是什么意思?” 王政的脸在灯下失去了血色。 “他……如果得知阿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