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总管,你言重了。” 人群向两边分开,一个青年身披绒氅,骑在一匹白色骏马上,被侍卫们簇拥着上前来。 “这二人要是识相点,早些说出他们是石总管的手下,我早就把人送来了,何至于等到今日?”赵玄居高临下,言语、神态之中满是嘲讽,几乎将他的狠辣行径掩盖过去。 四周围观之人皆露出愤恨的目光。伤人者说着风凉话,无异于在西二营众人心口捅了一刀后,还在伤处洒了一把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