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一边低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帮路婴解除束缚的绳索。 就在完全解开绳结的那一刻,他似乎心有所感,猛地抬起头,对上了路婴锐利的目光。 路婴丝毫没有避让的意思。 “他们把我当作探子,会轻易放了我?”他说话时声音低哑,显得气力不足,而精神却有转好的迹象。 田鼠欲言又止,但到底还是说出了上头透露的缘由:“我为了办差而来,是正当名目。因为你在路上救了我,我才把你带到宿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