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叔,我想去容州。” 屋子里凝滞的气氛被一句话搅动了。 卧床不起的老人轻轻吐出一口气,伸出手来。 庞翔顺从地扶着老人起身。老人姓古,是他衷心敬重的长辈,也是将他从污秽泥淖的死地里救出来的恩人。 古叔倚着床沿柱,浑浊的老眼发出异常的光亮。 “怎么回事?”他的嗓子早被病痛折磨得嘶哑难听。 庞翔又想起了那场噩梦,毒虫肆虐,毒瘴滚滚,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