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咬着嘴唇,一脸幽怨的看着我。 我闻言笑了笑,说:“好了,又没完全好。” “啊?那是什么意思?你还可以?”她躺在我身下,低下头,用眼角余光瞄了被子里一眼,随即嘴角一抽,说:“怎么还跟刺刀一样我刚才明明感觉你刚才那个了!” 我闻言没有说话,只是咧开嘴角,露出了一个坏笑。 这个女人三番两次的勾引我,之前我一直强忍着心底的那份悸动,但现在,既然已经将生米煮成了熟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