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镶嵌着一枚树叶,此刻,被树叶刺中的地方,还在不停的流血。 “茅山的人?”我走到男人的身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问。 他没有吭声,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见状挑了挑眉,然后又问:“那你是南昆仑的人?” 在我说出南昆仑三个字之后,我明显的感觉到,他身体颤动了一下,虽然他依然没有开口,但我,已经确定他的身份了。 “你们昆仑派,还真是贼心不死啊。”我笑了笑,随即蹲下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