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的我,体内只剩下了生物的最原始本能,下手几乎毫无分寸,粗鲁的,就仿佛一个打了几十年光棍的乡野村夫一般,毫无怜香惜玉的心。 在期间,女人甚至被我折磨的开始哭泣,但那时的我哪里会管这些,反而她越哭泣,我的动作就越粗鲁,心底,就越兴奋。 但现在看到她呆滞的模样,我便有些于心不忍了起来。 我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安慰她,但话到嘴角,却又被我咽下。 “我说过,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