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见他。”凤家主母一把抓住了初久,一脸焦急的说。 “阿爹他受了伤,嘉宁正在给阿爹处理伤口,现在嘉宁需要安静,不能打扰,我们等在这里就好。”初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无论是语气还是神色都极其平静,显然,她知道这件事是瞒不住的,既然如此,还不如现在就说出来,且尽量用平静的口吻,以此来给凤家主母传达一种凤长河没有大碍的信息。 “长河受伤了?重不重?”凤家主母急声问。 “阿娘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