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害怕惊扰到贵客的缘故,此刻,这硕大明亮的别墅内竟然一片冷清,安静的几乎落针可闻,偶尔有下人端着餐盘上楼,也是踮着脚尖,一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模样。 看到这一幕后我暗暗皱眉:“只是来了一位客人而已,至于把她们吓成这样么?这凤家的家规,竟然这么森严?” 凤长河我见过,虽然接触的时间很短,但我依然能感觉出,那是一位极其粗犷,不拘小节的人。 “以凤长河粗犷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