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三十分钟后,我整个人就仿佛一只刺猬一般,浑身都被刺满了银针,趴在床上一动都不能动。 此刻,我是有苦说不出啊! 庖震的每一针都刺在一处穴位上,虽然他这么做,是为了帮我疗伤,只是在我看来,有些穴位完全就是没必要的。 “庖震不会是在报复我吧?只是,我也没得罪他啊!” 我趴在床上,好一阵呲牙咧嘴。 “精心,凝神。”庖震忽然斜了我一眼,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