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疼痛让我浑身都开始抽搐了起来,那痒更是难以忍耐,就仿佛在我身上有千万只虫蚁在爬一样,我的双手已经不再捂着喉咙了,而是在身上乱挠乱抓,以此来减缓痒痛的感觉。 但是根本没用,我的胸口和小腹都被我抓出血了,但那痒依然没有褪去,我鼓着一双眼睛,死死的咬着牙关,挣扎着向火炕爬去。 在炕上放着一个酒坛,正是我师父泡的参酒。 我艰难的爬到了火炕上,一把拍掉酒坛的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