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防住他。 “走吧。” 关好了院门后,我们便快步往王寡妇家赶去,只是在路过刘老憨家之际我却顿住了脚步。 ‘咯咯咯’ 一个清脆的声音自院子里传出,隐约间,我似乎还听到了一个女人唱戏的声音。 恰巧这个戏曲我还听过,叫‘窦娥冤’。 “千俞,是谁在唱戏?”王寡妇缩了缩脖子,有些紧张的说:“这声音,听起来还怪吓人的。” 确实,在这寂静的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