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师父没吭声,只是躺在躺椅上,双眼迷蒙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见状悄悄伸出了手,一把将木桌上的酒壶抓了过来,猛灌了一口。 ‘啪’的一声,却是师父掷出镇尸钉,狠狠的打在了我的手腕上。 “哎哟。”我一声痛呼,抓着酒壶的手下意识的松开,酒壶直接向地面坠去。 师父猛的从躺椅上一跃而起,身形一闪,竟直接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一只手稳稳当当的接住了酒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