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你的姐夫,咱虽说不是亲的,但我丈人可是你亲大舅啊!” 听着肿成猪头的姐夫王前进,口齿不清的讲道理论亲情,看着他胸前果冻一样的血涎水。李胜利则是有些熟视无睹、充耳不闻的摩挲着他的竹杠,也就是打狗棍,之前叫做楠竹枪杆的。 这段时间拄着打狗棍,走城里的硬化路面,装枪头的铁鞘都生生的磨去了一层,因为敲竹杠的时候,顿地的次数过多,变形的铁鞘上面已经装不上枪头了,想要装上去,还得打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