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头。

范氏集团的新品天然气泡水，一经发布，迅速传遍整个安阳市。

但销量却并不理想，多数人都只是为了图个新鲜，复购率并不高。

天然气泡水，二十四小时的销售额并不理想，抛去成本，也刚刚达到收支平衡。

他有些摸不到头脑，华阳生产出这么个不赚钱的产品，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不成，气泡水只是障眼法？

……

晚上七点半，东海卫视黄金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