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奶奶点了点头：“换孩子这样的大事我这辈子都忘不掉。”

“而且那女人身上的伤势骇人，简直是触目惊心。”

“这么多年来，我时常会梦到她，所以自然是记得清清楚楚。”

“恢复容貌的大小姐容颜上乘，但跟她并不相像，想来应当是更像父亲。”

“毕竟女儿都比较像爹。”

沈清棠没有回应只是拿出一张白纸和一只素描铅笔，准备速记出亲生母亲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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