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不好,这样一幅平常人几个小时就可以画好的画作,她整整化了一个星期,这是她的第一幅成功的画作,可是就这样被毁了被践踏了。 “不过是一副不入流的油画,有必要生这么大的气吗?”缓缓的开口,简宁一手擦去嘴角的鲜血,带着红肿的脸上清晰的印着巴掌印,那平静的眼中此刻却莫名的给人无比冰冷死寂的感觉,而一贯都是平静清和的简宁,第一次用这样挑衅的语气对着冷天逸说话。 “不入流的油画?简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