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便继续喝茶,她面上不露分毫,心里却还在琢磨着。 婉儿在城中熟人不多,自从回府后也鲜少单独出门,她到底瞧上了哪家小子呢? 她心有所想,却未注意到原本端坐的金寒时已经撩袍跪在地上,拱手郑重道:“殿下,臣心仪昌平郡主多时,愿娶郡主为妻,望殿下成全。” 平乐长公主一口茶水喷了出来,她这辈子没这么狼狈过,也没这么恼怒过。 她把他当自己人,他却在惦记自己女儿,这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