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有四斤重的凤冠,凤冠霞帔,是每个新嫁娘最为幸福的那刻,因为这是女孩一生中最美的时候,鸳鸯戏水的红枕,大红色喜庆的百子被静静躺在大床上,安静却仿佛嘲笑地看着它的女主人,一如在看一位多余的人。 我眨了眨酸涩的眼睛,心头忽然有些沉重,对身边亦是大红色的染画道:“几时了?” 染画也是站了一天,声音带了些沙哑:“小姐,三更了,姑爷他。。。。。。”欲言又止,声音中却是疲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