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这才压低声音，“老周，你这个东西是哪来的？怎么来的？”

周院长看到他这副模样，十分开心，“我告诉你，在我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也和你一样的反应！”

李院长迫不及待，“老周，你不要废话了，现在马上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是怎么来的！”

“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打电话的时候，我和你聊过，有一个叫做林小鱼的年轻人。”

李院长立刻就想起来了，“当然记得，我可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