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文州见他跪坐得那么规矩,眼神小心翼翼的偷瞄着他,好像自己是什么凶神恶煞,说来还是他被欺负了,伸手捏住这家伙的下巴:“委屈成这样做什么,是我欺负你了吗?” 时序脸颊被捏得鼓鼓的,觉得脸有点疼:“……没委屈,没欺负我。” 他现在只能忍着,暂时的隐忍是为了海阔天空,是为了黄金万两,大不了他攒够了资本远走高飞,到时候他就彻底自由了。 “扣了你的零花钱就那么伤心?”陆文州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