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是看上小陆了。”老岳嘿嘿笑道。也不知道为啥,他就是想笑。 “啊?”燕雨一惊,“青山不在,陆令万一被强了怎么办?” “这不可能,这监狱有史以来,也没有过这种事发生,随便喊一声,狱警都能赶过来,而且,到处都是摄像头,包括洗澡的地方。”老岳摇了摇头,似乎一点不担心陆令的处境,反倒是有一点幸灾乐祸。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过这种情绪了。 “燕队,”二组的彭希龄从一旁探过头来,“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