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了车门,再不需要逢场作戏了。 谢老爷子捂着心口,咬碎了牙齿,“你们两个,当真有恃无恐啊?以为我还会重蹈覆辙,再次选择原谅吗?” 此时的谢臻宁,终于褪去了悲悯的面具,换上冷漠的保护膜。她就着老爷子后背,给他顺气,低沉的声音很轻,仿佛就在和父亲促膝交谈。 “爸,你还记得我小时候吗?第一个出生的孩子,总是要多得一些偏爱的。你说我是你的掌上明珠,是谢家最尊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