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不敢。”嬷嬷冷冷回答,但虽然说着不敢,可那脸上的神情却看不出任何敬畏之意。 云妙涵当即站起身:“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将你拖出去喂狗!” “我看谁敢将本王的乳母拖出去!”忽然,门外传来一声暴喝,接着,就见晏辰郁拿着酒壶摇摇晃晃地走进,忽然自嘲一笑道,“哦,不是本王,是我!我怎么忘了,自己已经不是御王了,一切都拜你所赐!” 他指着云妙涵的鼻子,浓浓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