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的动作一顿,接着,对着他笑了笑,将毒药的瓶盖又盖上。 “怎么?信了?”她挑衅般地开口,只有她知道,汗水已经将背后的衣衫尽数打湿。 那人呼吸急促,脸色苍白,但眉头紧皱,显然在思索着什么。 云妙音眼珠一转:“其实我应该直接洒出来的,这样你会更加相信,可是这样的话,这好好的地方就得用火烧了,实在是可惜。不过,你若真的还是不信,我也可以干脆洒了它。” 她说着,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