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一惊,赶紧将手背过去。 晏季简直要气笑:“你觉得现在藏起来,有用?” 云妙音瘪了瘪嘴,却还是没把手拿出来,只是道:“是有些冻伤,不过,我已经抹了药,很快就好了,不碍事。” 晏季不置可否,只是沉默地盯着她。 云妙音最怕晏季这样,那种感觉就好像是背着大人做了坏事的孩子,害怕大人的惩罚。 可是,她明明只是做自己的事,根本不需要征得他的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