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手表带勒出来的。 现在,眼前的手腕只有浅浅的一道红痕,像伤口结痂且血痂脱落后新长出来的粉肉。 想到什么,宋时立刻去摸腰部的伤。 轻轻触碰上去,不痛,稍微用劲压下去,才感受到从内部传来的迟缓的痛。 这点痛让宋时心神安定下去。 至少说明她记忆里的一切不是做梦,是真实发生的。 但她为什么恢复这么快,宋时想到了在洗手间时心口出现的那股抚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