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想来必然是一些义德之士,觉得这兄弟二人之行径太过恶劣,心中甚为不甘,方自装扮成马匪前往戏弄的吧?” “哦!稚奴这个想法果然新鲜得很,贤婿,你以为呢?”李叔叔把脑袋歪向我这一侧,并没有遵从大唐仕女笑不露齿的准则,两排白牙很是惨人。我额角开始觉得有点凉意,抬起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嗯,湿的,说明是汗水,看样子,在李叔叔跟前,压力还是很大的。 我吞了吞唾沫,摆出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