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蒿草止有三种,除青蒿为药外,余者,皆无以用。那臭蒿倒也是能熏熏蚊虫。”太医令很是摆显地道,仿佛他才是这个世界的权威。 我鼓起了胸肌:“就是臭蒿,医书上的草蒿,其所指的就应该是臭蒿,不然,为何诸位太医与孙道长皆以青蒿试药从未见其疗效?又为何这药方里边又载其方?” “房大人这话差矣,此蒿非彼蒿,可你如何能证明这沟边路沿所长的腥臭之物就一定能有疗效呢?房大人这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