呛啷一声,李叔叔端着茶水的手微微一颤,失手把茶杯落到了榻上,连茶带水滚下了榻沿,掉到了煤炉下面,破成了碎片。李叔叔两眼发直地瞅着我高高举起来的那一只大概只比烧水壶小点不多的玻璃尊,张嘴嗬嗬有声,却发出不正常的语调,后边的赵昆眼珠子差点瞪出了眼眶。 当我把这件宝贝摆到了地板上,再继续从箱子里往外掏出形态各异,精美绝伦的玻璃制品的时候,李叔叔的眼角都已经立了。 长一米半,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