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官不太明白房大人在说些什么?”纥干承基的脸上还有许多的水渍,没办法分辩他是否流出了汗水,不过,他的眼神既凶残,又畏惧,看来这丫的不是啥死硬份子。“是吗?”我笑了,笑声分成很多种,比如我现在,笑的太邪恶,狰狞的白牙在昏暗的烛火下散发着寒光,笑得让屋内的人都打起了冷战,我很满意这种效果,纥干承基已经埋下了头,他心中有鬼,而且还不止一只。 “其他很多的事,本官不问你,你也该明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