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哭了,怪不得人常说女人是水做的,哭哭也好,利于李漱发泻发泻,不然,憋出火来倒霉的还是我这个当夫君的。 当然,咱也心疼,可眼下不能劝,伸手就要挨娘亲掐,只能在一旁干瞪眼。 娘亲可真是好气又好笑,搂着李漱和言悦色地道:“睢你这丫头,我还当是什么子大事呢,不就才年余吗?二郎他哥成亲了三年多,我那大媳妇才有了身孕,这有甚子,二郎,给老身跪下!”娘亲扭脸朝我眨了眨眼,然后板着脸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