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憋的太久了。从这一刻起,总算可以名正言顺的那啥了,不用每天对着萝莉,每每有了那啥念头的时候,总要悬崖勒马,憋的我这个四十来岁的祖国花朵成了每夜都要做俯卧撑来发泄的神经病。 “嗯...挺懂礼数的,起来罢,俊儿,可真好福气...”老妈子围着宫女姐姐打转,眼睛高兴地都快眯成缝了,我甚至听到了老妈在老爹耳边的嘀咕声:“这姑娘家腰虽是细了些,可屁股大,将来啊...咱们房家不怕子嗣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