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地在这里?”昌承恪不断的摇晃着肖轶的双肩,又惊又喜。 “轶儿你怎地这么黑了…轶儿你好狠的心啊,当年抛下父王偷了你娘亲的嫁妆…你怎地在千骑营衙署中…轶儿啊,轶儿轶儿轶儿轶儿啊…” 大昌当朝王爷吴王,那就和个精分似的,说话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楚擎彻底服了。 他是发现了,姓昌的就没一个正常人,一个比一个奇葩。 弹琴弹的和个深闺怨妇并且极度没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