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京城,冯洛再无后顾之忧,大胆行事就好。” 楚擎和福三,二人都是同样的表情,呆滞。 呆滞之后,是愤怒。 楚擎不再以“您”为称呼,冷笑连连:“你当我是傻子?” “怎地,不信?” “主动入京,你不怕天子宰了你?” “怕。” “既然怕,还敢入京,糊弄谁呢。” 昌承恪似笑非笑:“若本王不入京又如何。” “你不入京,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