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杯茶,二人相视一笑。 “好。”邱万山站起身,关好了门窗:“那愚兄便与你说说龚承安此人。” “邱哥你说,我听着。” “龚承安,不是世家,更胜世家,因他比世家更纯粹,更简单,世家,为权,为利,为长久,可龚承安,只为一个字。” “什么字。” “名!” “名?” “不错,名声。”邱万山如同一个耐心的老师,没有坐下,而是背负着双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