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万山呷了口茶,微微一笑:“你若不来,愚兄可是要失望的。” 楚擎坐下身,哭笑不得:“还真别说,本来没打算来的,都快回千骑营了,又掉头跑到你这了。” “这是第二杯。”邱万山指了指楚擎面前的茶盏:“三杯茶没了温度,愚兄便不会等你,而贤弟你也必然失败。” “失败?” “不错,失败,与国子监之争,与国子监祭酒龚承安之争。” 楚擎满面狐疑,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