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膀上。 広海尚瘫在了地上,眼泪交加,瑟瑟发抖。 昌承佑蹲下了,幽幽的说道:“朕,当年还是皇子时,守过边关,南,北,两处边关,都去过,你应知道的,朕和别的皇子不同,朕杀过人,没少杀过人。” 広海尚看都不敢看天子一眼,连忙爬起来再次跪倒在地,磕头不止,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在北边关待的比较久,记得当年是在幽城…”昌承佑回过头,看向孙安:“是幽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