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的红晕,耳廓也是红的,那原本清冷的狭长双眸此刻带着点点茫然,仿佛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些什么,所以异常乖巧的暖暖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白墨画走过来伸出手指头戳戳自己亲哥的脸,有点热。 原本如冷玉一般的人,此刻变成暖玉了,在周围灯火的照应中,依旧是那么好看。 因为来的时候雪橇车空间有限,所以带来的凳子都是那种可以折叠的矮凳,白墨书坐上去之后一双大长腿显得有些无处安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