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下了木床,来到萧北七跟前,伸手要去探萧北七的脉搏。 怎料,他才刚刚靠近,萧北七却猛地睁开了双眼,将自己的手收了回去,“贺兰公子这是作甚?” “你受了很重的内伤?体内真气乱行?”贺兰青阳蹙着眉头,有些不悦的问。 即便不用给萧北七诊脉,院子里飘来的药香味也足以让他确定萧北七的伤势。 “那又如何?”萧北七虽然虚弱,说话声音也是干哑难辨的,但是那冷漠的眼神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