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间酒馆,从头到尾,从里到外加起来所有的东西都不值一百两。更何况,是我师叔打烂的这些酒水和桌椅。你这般狮子大开口,会不会有点欺人太甚?”秦翘冷声说道。 酒馆老板见秦翘冷了脸,虽然年纪轻轻,但真的冷脸,那一身的气质,还是容人不敢小瞧。更何况,元澈的身手,他刚刚是见过的。 这么想着,他好不容易壮起来的胆子又虚了下去,小声问道,“那你想要赔多少?” “五十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