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药的香味。她狐疑的看着萧北七,顿时有些怀疑。 萧北七有些无奈的一笑,“还是瞒不住你,我的确受了伤。不过,伤势不重。” “伤在何处?”秦翘问。 “军医已经替我处理妥当了。”萧北七含笑说道。 秦翘伸手按住他脉搏,发现果然如他所言,伤势并不重,也得到了良好的控制,便不再追问。 “你不便离开军营太久,回去吧!”她退出萧北七的怀抱,没有女儿家的娇羞和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