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印象,她进去的时候,全神贯注的戒备起了萧钰。 此时萧钰正坐在书安后面写着什么,见到秦翘进来,他将写好的公文摊开风干墨汁,便将笔放在了笔架上。 “怎么来得这般迟到?”他似有些不悦的问。 秦翘差点没有忍住给了他一记白眼,她快速的低下眉眼,“摄政王早就料到我会来,应该也很清楚我为何而来吧?” 萧钰从书案前起身,来到秦翘跟前,他站得很有分寸,既没有离秦翘太近,给她